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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定居在北极的人……

溺水

自己脑补的一个个神奇的故事(*´﹃`*)


脑洞来源于不久前我去游泳一不小心溺水导致进骨科医院的故事。。。


HE


芥川小时候曾有一次溺水的经历。


那时候的他还在贫民窟里苟延残喘,当时的人们眼中能看到远方深邃夜空中鹅鹅鹅浪漫星辰,却瞧不到这些在社会底层就快要腐烂的生命。当那些大政治家还在电视上宣扬完美社会的时候,一个小男孩却因为一块廉价的面包被富豪的仆役推入河中。


天已入秋,草木的枝头染上了些许鹅黄色,冷风刺入江水,那些冰凉的液体从小孩的鼻腔一直压到胸肺。这条河围绕着小小的贫民窟,不宽也不深,却也足以溺死一个瘦弱的男孩。


那天早些时候下了一场雨,水流比平日里湍急了许多,沉在水里连挣扎都困难,芥川至今都还记得溺水的感觉,水蛮横地挤入他的口鼻,泥浆封住了他的声带,其中和着的沙石划过伤口时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感觉,谈不上痛苦无比,但本能呼唤芥川要呻吟出声,结果一开口除了满口咸腥外一无所获。


这只是一只不吠之犬,他不懂痛苦,也不畏死亡。


芥川在混沌中闭上眼,任由水流把自己的双臂扭曲成怪异的模样。芥川那时有想过自己这样死了也好,脑海中银的脸一闪而过,压在心口上生疼,他却没意识到这样的疼痛叫留念。


后来,芥川的同伴倾尽全力及时把他从河里捞了出来,虽无性命之忧,但芥川从此还是落下了病根,他的身体逐渐变得虚弱。


现在说这些都是很遥远的事了,如今芥川成了港口Mafia干部的下属,他需要关心的不是昨日的伤口,而且今时的生存。


芥川的老师,太宰治,将芥川从一个深渊带入了另一个深渊。


“太宰君,这一次的护送任务就交给你了,”森鸥外把手肘撑在办公桌上,纯黑外衣和深红色沙发的配置看上去颇为奢华,他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眼中呈放着漩涡:“相信以太宰君的实力,这次任务一定会顺利完成。”


太宰站在森鸥外的正前方,他随意地把外套披着,除了一丝不苟缠着的绷带外就是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太宰低垂着眼眸,相比起森鸥外他更让人猜不透,让人有一种他会拒绝命令的感觉,终于他勾起嘴角笑了笑:“知道了。”


以太宰的头脑他怎么会想不通森鸥外的算盘,森鸥外是组织的奴隶,所以他不会做出不利于Mafia发展的举动。而森鸥外交给太宰的任务是让他监督这次的武器走//私,以往这样的任务都会交给中原中也或者是尾崎红叶等以武力出名的干部,刚好这次交易的时候这两人都在外出差,这怎么看都不会是巧合。


而身为港口Mafia最年轻干部的太宰,除了头脑特别出众以外几乎和普通Mafia没有什么不同,将这样容易出现交战的任务交给太宰,森鸥外的用意无非就只剩下两种。


港口Mafia的管理层人员都知道,太宰在贫民窟捡了一个下属。


“芥川君,马上你将会接到属于自己的第一个任务。”


男人还是穿着那一身压抑的黑西装,他脸上还是面对森鸥外时的那副笑容,怎么看都让人以为太宰是一位天真的少年,毕竟那唇角上扬角度太可爱——前提是忽略他手指节上的斑斑血迹和半跪在太宰面前气息微弱的少年。


“……是。”


芥川答了一句,微弱的声音还是能听出一丝沙哑来,尽管身上受了不少的伤,他的的脸上还是写满了倔强,眼中流露的恨意也不知针对谁的。


这样的生活是芥川选择的。


那高高在上站在他面前的少年是他的老师,一个把芥川从一个深渊带去另一个深渊的人。


初遇时,Mafia让芥川一夜之间失去了所有同伴和他们一起生活的种种成为遥不可及的回忆在犬的心中勾勒出情绪的雏形,那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了憎恶,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有了感情,他就成为了“人类”,再也不是他人口中的不吠之犬了。


或许早该在更早以前他就该感到憎恶,毕竟他的父母可是抛弃了自己的骨肉,但那时他连对父母的认知都没有,情绪的感知也就成了空话。


在下并非狂犬吠畜。


在下是人类。


伴随着这样的认知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状的喜悦。


芥川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报仇,他飞驰在树林里,炽热的汗水从脸庞划过,气喘吁吁连胸肺也要喷涌而出,这时被他抛之脑后的是妹妹银还有自己的生命。


他知道自己会死,毕竟对方是港口Mafia。


太宰就是那个时候出现的,那天夜如漆,天幕褪去了所有光辉,在永存阴影的密林深处,那位少年坐在黝黑的树桩上随意地翘着腿,他看着芥川,眼里沉浸着与夜幕相同的阴影。


他说:“今夜真是个美好的夜晚呢。”


杀了自己的下属后,少年说出了这样温柔的话。


之后,他的话题又停留在诸如“今天升官了”“当干部好麻烦”之类的话。


一般人的注意力可能就停留在这样的年轻的男人,不知有多么能干,或者说多么残虐才能坐上港口Mafia干部的位置。


这些芥川都不感兴趣,令他疑惑的只有太宰为什么会杀掉自己的下属这件事。


看出了芥川的疑惑,太宰微微一笑,说:“你问我杀死这些人的理由?很简单,这是送给你的见面礼。你不像会屈从金钱和权利的样子,所以这些是契约金。”


契约金?


“我想劝诱你加入港口黑手党。”少年笑道。


芥川闻言第一反应就是攻击,当他控制着衣刃刺向太宰时,他清楚地看到太宰茶褐色的瞳孔中一闪而过的兴趣,但那兴趣最终被一种看透了的厌倦打破,散落在那目光深处。


太宰又说:“听好,就算你不接受我的劝诱我也不会记恨你,而且会给帮你厚葬你的朋友,我会给你和你的妹妹足够你们生活的金钱,而且从此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但是如果你有足够的觉悟,我会赋予你追求的东西,当然,这不会是什么轻松的道路,我还没打算娇纵你呢。我会让你感觉连泡在温水里都是一种幸福,假如你有这样的觉悟的话——”


太宰就那样看着芥川,年轻的眼瞳深不见底,那是足够囚禁一个人的深渊。


太宰的瞳。


“你有追求的事物吗?”


这是太宰的问题。


芥川哑着声,他从小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好像一直赤足行走在严冬的冰面上,眼前白雾茫茫,只知行走,却不知目的,能够证明他生的痕迹就只有他走过后留下的那一串狰狞难看的血迹。


他感觉好像心脏开始疯狂跳动,正在叫嚣着什么。


“你能赋予我生存的意义吗?”


“能够赋予你。”


听到这时,芥川的心中又增加了一种新的感情,一种意料之外的感情。


眼前的少年明明是善言的恶魔,却伪装成了受伤的天使,而芥川就是那个明知危险,却义无反顾投奔恶魔的信徒。


芥川的一生,就从此刻开始注定。


地上全是开始腐烂的樱花花瓣,踩上去软绵绵的,交易的地点定在近海口的桥上,也许是风太大,在这样的地上都能看见地上的一抹淡粉色。


太宰站在一群人中间,除了他那副过于年轻的脸庞和身高没有什么起眼的,在双方交易正紧张的时候,他甚至还有心情玩弄手上的游戏机,见他微微有一点皱眉头之势,也许通关并不顺利。


这次交易,对方想要Mafia的柠檬炸弹,这种几乎和真的柠檬以假乱真的炸弹对外伤害特别高,它最大的卖点就是发生爆炸之后所产生的成分会自行分解,不会留下痕迹。


与太宰的放松不同,警戒在他周围的下属握着枪的手甚至渗出了冷汗,墨镜能挡住他们紧张的眼神,但绝对挡不住他们绷直的嘴角。


毕竟双方交易过程中,谁也不知道会不会有第三者。


站在太宰左前侧约一米位置的瘦弱少年就是芥川,他在贫民窟里穿的那身破旧的衣服早就不知被扔到什么地方了,现在着在他身上的黑色风衣是太宰之前穿过的,冷风从宽大的领口灌入,在少年的腰间绕了一圈后又从少年纤细的臂膀间露出。


横滨的冬天很冷,芥川穿得单薄,嘴唇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紫色,即使把手揣进风衣的兜里也没什么用,寒冷如附骨之蛆一般围绕在芥川周围。


芥川脸上没什么表情,他没有透出和其他人一样的紧张,也没有像太宰一样露出放松的神情,他就像一块木头,瞳孔中映不出任何光泽。


交易默默地进行着,没有任何一个人出声,就在对方把钱拿出来时,对方的总管突然扭扭捏捏地想要把什么交给太宰。


就在这时,桥下突然响起一声巨响,伴随着火药爆炸的声音,黑烟四起,芥川脚下的前面突然塌陷,一股剧痛从双脚蔓延到后背。


这场爆炸不在芥川接到的任务范围内。


对方总管看准时机,用着极快的速度把怀里的文件塞到离他略近的芥川手里,然后他的身体和着桥面一同坠落。


总管这是看准了芥川站的位置最有利于保护太宰的心脏,这说明芥川是太宰在场最信任的人。


下落的时候,芥川用罗生门把文件高高举起,太宰站的地面是最先塌陷的,所以他离河面更近,谁也不知道安装炸弹的人有没有在河里做手脚,所以芥川用罗生门把自己拉到太宰身前,竭尽全力将太宰扔向了上方还未坍塌的桥墩。


芥川喊了一声,但当时爆炸声太大,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


当他的双手脱离太宰衣摆的那一刻,芥川看到太宰平静的眼瞳中一闪而过的错愕与惊讶。


芥川知道太宰并不习惯把真实情绪表现在脸上,也许太宰早就预料到这场爆炸,但他为什么会吃惊呢……


视线模糊中,芥川看到太宰的嘴唇动了动。


扑通——


芥川代替太宰落入河中。


熟悉的窒息,胸腔的压迫,伤口的疼痛接踵而来。


河水太冷了,刺在人的皮肤上像被针扎一样。


来到港口黑手党的这段时间以来,芥川没有去尝试学习游泳,落下的钢筋水泥溅起一片片漂亮的水花,它们掉入河里扰乱了水流,让芥川的身体像布偶一样被甩来甩去。


芥川有想过挣扎,但有一块落下的石头正巧砸中了他的身体,肺部的氧气随着身体传来的剧痛被挤成水中漂亮的气泡,眼前的水一半清澈一半混浊,弄脏它的,是泥沙和赤红的血。


意识逐渐模糊,芥川还没来得及向前方伸出手便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芥川感觉身体上哪都疼,尤其是肋骨这块。


他睁开眼,察觉到自己这应该是刚从水里出来不久,他躺在岸边,四处都是Mafia的成员。


他们大概是在检查这次的损失。太宰站在人群边,芥川一眼就看到了他,比较奇怪的是,太宰应该没有落水才对,但他此刻身上披着一层厚厚的毛毯,头发被水糊成了一片,还在慢慢地往下滴水,平日里太宰细心缠好的绷带也散落得七七八八,看上去他的形象终于跟他的年龄相符了。


芥川想要起身,奈何受伤的身体一点都不听他使唤,过了一会,太宰察觉到芥川醒了,便走到芥川身前,粗暴地把身上披着的毛毯扔到了芥川身上。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芥川,瞳孔里倒映着一种复杂的感情,他绷着一张脸,神情冷得可怕。


“太宰先生……”芥川听到自己这么嗫嚅了一声,这完全不是出自自己的意愿,而是神经总在这么叫嚣着让芥川喊了出口。


太宰突然转过身,冷冷地扔下一句:“这次任务失败,代价就是你的肋骨,伤好之后,训练量加倍。”


芥川还想说什么,但眼眶涌出的热意让他立马闭上了嘴。


回到总部后,太宰第一时间去面见森鸥外。


这时的森鸥外正在办公室和爱丽丝一起画画,见太宰来了,非常不情愿地让爱丽丝自己去屋外玩,自己回到了位子上。


屋内四周都被铁皮包裹住,只有办公桌上一盏台灯在发出橘黄色的光,那光散落在两人的眼瞳里,皆被他们眼中深邃的黑给淹没了。


森鸥外的脸一半藏在阴影里,看上去他那张脸上藏着阴谋,好像刚才那个小女孩玩耍的和蔼男人并不是他一样。


他问:“任务完成得怎么样?”


太宰耸了耸肩,脸上满是类似于骄傲的神情,他回答道:“很完美。”


说着,太宰把芥川送到他手里的文件递给了森鸥外。


森鸥外失笑:“居然能看到太宰君这样的表情,那个孩子应该不错吧。”


“嗯。”太宰垂眸,无意中按了按自己的嘴唇:“就是有点可惜啊,这一次又没死掉。”


森鸥外没有接太宰的话,只是这样笑眯眯地看着太宰,这场景像极了慈祥的家长纵容自己调皮的孩子玩闹。


“那就祝太宰君下次顺利?”


……



芥川现在不知道这一切,之后也没能知道。


因为两年后,太宰就失去了踪迹。


他走的时候就像一阵风,什么都没有带去,又好像什么都没来过,不由得让人怀疑太宰这个人是不是真实存在的。组织里太宰的名字开始被遗忘,但芥川还记得。


因为他就是能证明风曾经来过水面上的那道涟漪。


太宰是芥川的老师,是太宰赋予了芥川生存的意义。


最初的不吠之犬到了现在已经不再追求死亡,当上游击队队长的芥川终于意识到,太宰当初为了他能够在黑手党里活下来到底费了多少功夫。


印象深刻的是他第一次执行的任务,据后来喝醉的中也说,发生爆炸的时候首领就把他安排在附近潜伏着,当他听到爆炸声赶来时,太宰像傻子一样愣了一会,然后趁所有人没注意的时候跳进河里,救出了溺水昏迷的自己。


中也说出这件事的时候是在太宰失踪的那天晚上。


芥川没同中也一起喝醉,他想到了很多。


训练营里没日没夜的练习,一次又一次突破芥川极限的任务,还有森鸥外不断下达的挑战……


从现在回忆到相遇的那天,芥川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一直都被浸泡在水里。


水流湍急,支配着他一直往未知的方向走,越陷越深,他没有力气左右自己的未来,甚至连看清楚眼前的机会都没有。


水压在他胸口上,捂住他的口鼻,在混乱中,他没法呼吸,胸口传来的麻木让他丧失挣扎的想法。


自己想要抓住什么呢,又有什么能把自己从并不存在的河里救出来呢?


证明自己的实力,证明自己有生存下去的意义,成了太宰走之后芥川生命中唯一的事。


每天游走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于无数个黎明中见证月亮的逝去。


有一天,芥川遇到了一个渴求死亡的小女孩。


她叫泉镜花,她找到芥川想让芥川帮她杀死自己和她的异能。


镜花眼中的情绪芥川太熟悉了,没有任何理由地,他联想到了自己和太宰。


溺水啊……


芥川给镜花安排的第一个任务,是刺杀湖畔别墅里的敌对干部。


他想查证一件事,做法也简单。身为敌对违//法组织干部,家里一点会安装炸弹之类的东西,他想证明如果在溺水中获救,是不是必然会产生类似于他对太宰的感情。


果然不出芥川所料,那个人在被镜花割断喉咙之前引爆了炸弹,夜叉白雪听从芥川的命令只是保护镜花不被炸死,在一片赤红的火莲中,镜花娇小的身躯被热浪掀入湖水。


芥川熟知人在溺水时会产生的所有不适的感觉,他在镜花刚入水还没感到过于痛苦时把她救了出来。


镜花睁开眼后见自己没能死去,眼中刺向芥川和夜叉白雪的目光说不好是憎恶还是绝望,她强撑着自己的身体坐了起来,看着自己双手的眼神已经死去,默了一会,她无视芥川,踉踉跄跄地向最近港黑根据地走去,当她消失在芥川目光前,她冷冷地丢下一句:“你给我的任务我会完成,但你要遵守约定。”


芥川和白雪站在一起,他没能想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揣摩他人的情绪对他而言有些困难。森鸥外曾找过心理医生给他看过精神状态,最后得到的结论是芥川有情感缺失的症状。


不知道站了多久,一阵风把沉思的芥川唤醒了,这是早春,温度还很低,冰冷的风刺激着芥川麻木的神经。这时他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冷,不远处的樋口有带着厚衣服,他却没有自己穿上,而是在樋口错愕地目光下把厚衣服扔到夜叉白雪手上,对着白雪下了一个把东西带到镜花那的命令。


虽然他搞不懂镜花的想法,但直觉告诉芥川,镜花和他是一类人。


芥川没有想过,他找了太宰那么久,他和太宰单独见面竟然就在解决组合事件之后。


“喂,芥川君吗?不知道你今天有没有空,能到‘那个地方’来一趟吗?我找你有事。”


太宰的一个电话,让伤还没好利索的芥川在大清早来到他和太宰第一次见面的树林里。


一路上他的心脏在狂跳,就像溺水的人在获救的那一瞬间一样想要大口呼吸新鲜干燥的空气。


芥川想要一个结果,这么多年来,对于太宰的执念险些让他陷入疯魔,在遇到镜花后更甚,所以即便那结果可能会让他粉身碎骨,他也义无反顾。


来到密林时,太宰已经在那等他了。


太宰还是坐在那粗大的树桩上,漫不经心地翘着腿,他的脸上没了绷带,可以很清楚地看见他的神情。太宰的脸部轮廓似乎温和了一点,他眼瞳还是和天幕一样,黝黑中透着点点白雾。


那是清晨的雾,倒映着树桩边上新长出的绿芽,太宰的眼中透出惊奇的目光,似乎没有想到这样死气沉沉的树桩还能长出如此娇嫩的新芽。


太宰就好像从来都没有离开过这里,但那一身沙色的风衣无不是在提醒别人他的改变。


知道芥川来了,太宰也没有抬起头,而是解下手腕上缠着的纱布丢给芥川,淡淡地落下一句:“自己把眼睛蒙好,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这是太宰的命令,芥川自然没有拒绝的理由,他老老实实地蒙上眼睛,紧紧跟在太宰身后。明明一直在想念的太宰里他那么近,芥川疑问的话却一直堵在喉咙说不出口。


太宰先生……


就好像无形的水把芥川的口鼻掩住了一样。


为了照顾蒙着眼的芥川,太宰一路上走得很慢,加重的脚步声一直在提醒芥川该往哪走。走了约一个小时,芥川敏感地感觉周围的温度开始上升,而且四周都弥漫着湿气。


太宰在这时候停下脚步,他退在一边命令道:“把外衣脱了。”


这样的语气,似乎太宰又回到了黑之时代的那会儿。


芥川无论有多抗拒脱下外衣,只要对方是太宰,他没有什么不能做到。


没有犹豫,窸窸窣窣的声响下,芥川把那件太宰给他的外衣脱下,几经周折,没想到这件衣服还是回到了太宰的手上。


太宰毫不在意地把衣服丢在一边,芥川感觉到太宰的手指似乎在捻摸自己衬衫的衣摆,察觉到自己的警惕后,太宰似乎轻笑了一声,纤细的手指顺着脊梁一路往上,直至停在背后心房的那个位置。


如果对一位女士做出如此轻浮的动作,太宰估计会被对方甩一巴掌。


“太宰先生……”芥川突然有些慌乱,声音又哑了几分。


突然,背后传来一股力将芥川往前推了一下,芥川下意识想地往前走一步,没想到却踏了空。


短暂的失重感之后,芥川落入了水中。


散发着淡淡硫磺气息的温泉水……


芥川一时没想清楚太宰到底要干什么,他在水里挣扎的时候清楚地听见岸上的太宰恶劣地笑了一声——


“身为港口Mafia的祸犬,不会游泳可不行呢。芥川君。”





——end——



(ps:心肺复苏有按断肋骨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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