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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定居在北极的人……

在逃公主(上)

这是个我也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题目呢。。。

自发脑洞,木得逻辑。。。

文笔很差注意。。。




那是个满月的夜晚。

在城市的边缘,钟声、警笛声、尖叫声、中森警官的怒骂声和怪盗基德得手的轻笑声编织成了这场华丽的演出。

优雅的白鸽就像灰姑娘一样准时在十二点完成谢幕并离开,只是他并没有给“王子们”留下作为线索的水晶鞋。

距离基德上一次诡异的作案已经过去了两个月——至于为什么说基德上一次作案是诡异的,原因是那是他唯一一次没有归还宝石的盗窃,没人知道基德为什么变了。

白鸽振翅在空中,他凌驾于这座城市大多数建筑之上,怪盗将宝石对准夜空中的朗月,不出意外地,宝石没有任何反应。

“果然啊,这颗也不是。”

怪盗撇撇嘴,虽然口上的话是满满的嫌弃,但是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把宝石收入口袋,脑海中已经开始构思起该如何安全地把宝石给还回去。

毕竟自从上一次他没有归还宝石之后,盯着他的目光变多了嘛,他可不想在还宝石的时候面对黑漆漆的枪口……

也许是察觉到来自地面那熟悉的目光,怪盗狡黠一笑,操纵着滑翔翼向右边飞。

“那就交给名侦探好了。”

怪盗理所当然地想到。

工藤新一身为唯一一个看透基德障眼法的人,此刻正踩着滑板飞驰在街道上,他已经通知了中森警官,后者在不久后也会赶到。正值午夜,道路上几乎没有人,车辆也少得可怜,这倒是给工藤新一提供了不少便利。

零星的灯光闪烁在街头,昏暗的光影在名侦探脸上一闪而过。

离得太远,基德看不到工藤新一的表情,自己便恶搞般脑补出名侦探气急败坏的样子,心情没来由的好。

来抓我吧,名侦探。


一个城市总有“中心”和“边缘”之分。

就比如,今晚基德选择的作案地点就在这座城市的郊外悬崖博物馆,而由于基德的来访,博物馆被聚光灯和警灯照得通明,馆内亮如白昼,场外是大群警察和基德粉丝,他们所带来的光虽敌不过聚光灯的强悍,但好歹也能让人看清路。而连接着郊外与城市中心的街道上却少有光亮,不良的治安管理使得路灯被敲坏不少,仅是街边偶尔有一两户人间的暖光被窗台大度地洒在街道上,宛若鬼域。

神原藤村站着的高楼使他低头便能看见这样的地方。

他穿着破旧的衣衫,整个人看上去能把周围并不稀薄的空气抹脏,他垂着头,无神地望着眼前的虚空。

那无边的黑好像在他眼中汇成了另一幅景象——沉甸甸的麦穗,秋日的暖阳和一双布满厚茧的手。

这是农村最常见的场景。

神原突然想吃妈妈做的饭团了,但……

——你的母亲生病了,很可能会没救。

——但我们有办法帮你。

神原知道自己和其他孩子从小就不一样,这世界上那些对于一般人而言简单易懂的东西他很多都理解不了,有的时候妈妈口中被称之为“亲戚”看到他也会摇头叹一声:“这孩子没救了。”

没救了是什么意思?

这个问题困扰了神原很久,如今好不容易被他淡忘了一些,在不久前妈妈突然倒下的那时候,有一些大人到他家里来,把妈妈送了出去,其中有一个男人对他说——

“你母亲没救了。”

没救了?是只会变成像我这样的意思吗?

那可真是太坏了……

“但我们有办法帮你。”

他懵懵懂懂地听对方说道。

“你的母亲是被一个叫‘怪盗基德’的人弄成这样的,你按我说的做,你的母亲就会醒来……”

于是,神原就站在了这里。

“基德来了。”耳朵里的声音这么说道。

给他说这些话的男人往神原的耳朵里塞了一粒小小的,比黑豆稍大点的黑球能让他听见远方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到不远处有一个像白色的大鸟一样的影子飞了过来。神原没有任何犹豫地迈出虚空,嘴角带着天真笑容,好像他马上将会回到心爱的稻田里。

可短暂地下坠后,有人接住了他。


这真是倒霉的一天!

怪盗撇撇嘴,闷闷地想。

隔着老远,他就看到这位陌生的青年举止怪异地站在办公楼天台上发呆,他向那青年飞去,正心说千万别想不开跳//楼就看到这年轻人义无反顾地往脚下的虚空迈出了一步……

喂喂喂喂喂喂!

没有任何犹豫,怪盗收起滑翔翼使自己更快地向那年轻人靠近,他摘下白手套,将手拼命地向前伸去,牙关紧咬。

——拜托,快一点,再快一点啊,可别让那样的事情再发生了啊!

眼前的一幕似乎与某一刻重叠了。

耳边似乎回响起了金发小男孩的哭喊……

不会再犯那样的错误了……

抓住年轻人的时候,怪盗心中松了口气,滑翔翼展开的时候发出了一声“吱嘎”的轻响。

下落的速度减了下来,基德抬头看了看,从下落高度上判断,即使刚才自己内心戏那么丰富地上演了这些情节,事实上不过过去了三秒钟而已。

说起来……

啊啊啊!这人力气好大啊,抓着他的手都被勒红了啊!!!

怪盗不着调地想着,低下头与那年轻人对上了目光,心中突然涌现出难以忽视的异样感。

那人的目光很干净,就像一片正在沐浴着绵绵细雨的稻穗……

——他的目光中根本没有想死之人应有的死气!

怪盗心中的异样感在瞥见年轻人右耳中闪烁着的那幽幽蓝光时被得到了证实。

下一刻,年轻人突然开始剧烈挣扎,做不出任何防护措施的怪盗在空中一下子被甩到身旁的墙上,身后的滑翔翼发出一声声不堪重负的轻响。

就在这时,一个红点爬上了怪盗的礼服。

呯!


工藤新一一路尾随基德,见对方突然掉头稳稳地接住了一个不知为何想轻//生的人,本来已经准备好的杀人足球被他默默放下。

这位怪盗啊,还真是好心呢……

本想此事就此了结,却在工藤新一停下滑板的那一刻,工藤新一听到了一声枪响。

嘭的一声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侦探朝怪盗那看去,子弹应该打到了基德的滑翔翼,让基德和被他所救的人像破了个洞的风筝一样摇摇晃晃地飘了一会,随后开始极速下落。

六十米左右的空中,掉下来的人会像脆弱的鸡蛋一样摔得四分五裂。

工藤新一相信自家宿敌的身手有能力应付下坠,他在赶去基德那时,目光一直在搜索周围高楼上狙击手的身影,滑板滑得飞快。

周围有人居住的房间窗户都被人静静地关上了,有的人还拉上了窗帘。考虑到对方还没有得手不可能立马关上窗户,加上判断出狙击的方向,工藤新一很快便把狙击手的位置锁定在一片区域。

但现在的问题远不止这个。

对方没有安装消音器,显然是有意为之,但即使这里不是闹市区枪声也会引起不小的混乱,说不定此时正有人拿着手机拍摄这这一画面,会给暗//杀者带来不小的麻烦,那他这么做有什么目的?

而且,就今晚而言,基德作案可以选择的逃跑路线有五条,狙击手是算好基德会来到这里还是在每条路上都埋伏着其他人?

而且,这个跳//楼的年轻人出现得不会太巧了吗?而且恰好地吸引了基德的注意力。

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会不会在基德逃跑的每条路线上,都有一个自//杀的人和狙击手在等着基德?

这家伙都招惹了一些什么人啊?!

工藤新一想到这里是,他无意中看见右前方的高楼某处闪过了一点红光。

“基德!小心你五点钟方向!”

嘭!

枪声与足球发射的声音同时想起,隐约还伴随着一个男人的惨叫声,随之而来的还有怪盗与人急速下坠的身影。

两个人在空中,一上一下,离地面更近的那个人灰沉沉的,几乎要融入夜色中。

眼见着怪盗伸直双手,任由自己自由落体,而他不顾一切去救的人却无可挽回地落到了地面上。

咚的一声。

地面上溅起一朵热烈而妖艳的血花,年轻人热爱的那片种着稻草的土地拥住了他,带着他一起奔向了一个充满稻香的地方。

基德在最后一刻拿出扑克牌枪,险险地让他停在了血花的上方不远处,洁白的礼服被染成一片赤红。

工藤默默地走到怪盗身边,什么都没说,递给他一张手帕,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上也被飞溅的鲜血点缀除了点点红斑。

基德沉默地单膝跪在地上,伸出没有受伤的左手,轻轻地,几乎不带任何力气地碰了碰那年轻人的人中,似乎是想在这颗面目全非的头颅上试出一丝微弱的鼻息。过了一小会,基德身体僵住了,几乎有些孩子气地想要推一推这个在地上沉睡的年轻人。

他不会醒的,这是两个人都心知肚明的事。

基德像触电似的站了起来,工藤新一还是第一次看见基德这番模样,准备好的话语瞬间被自己吞下喉头。

说什么好呢?“这不怪你”?“是他自找的”?还是“你已经尽力了”?

这些话太轻了,和脚下的尘埃一样。

反倒是基德先开了口,他低着头,声音有些沙哑,他说:“名侦探,你应该也能想到吧,今晚至少有四个无辜的人会因我而死。”

夜色下,工藤依稀看清基德那被点染了血色的单片眼镜。

“他们是谁?”工藤新一问,他的目光微微向下,刚好能看见基德右手手臂上的血洞和通红的手指,伤口还在汩汩往外淌血。

“和你曾经面对的类似的存在。”

怪盗说这话时喂喂颔首,也没打算继续隐瞒,用不甚有力的右手压了压礼帽的帽沿。

远处的警察听到这动静也在飞快向着驶来警灯的光微微刺过夜色在街道边映上点点红蓝色光。狼狈的怪盗所行的告别礼依旧优雅,他紧籑着工藤新一给他的手帕,红白的身影很快便消失了,但此刻的侦探却没了兴趣去解开怪盗离开时所用的手法。

灯影交错间,红蓝色光好似那一晚脚下的霓虹灯,热烈而辉煌。工藤新一此刻的感觉好像回到了当他还是江户川柯南时,基德在新加坡受伤时的那一刻。

同样星辰灿烂的夜晚,同样心情沉重的内心,那句关切的话同样也说不出口。

华丽的怪盗就像童话中的灰姑娘,但侦探却不能是那追寻他的王子。

工藤新一无言地看着基德留下的那点血迹,趁身边的警察不注意,不知出于何种念头,他把当初顺手在灰原哀那拿走的一包漂白粉洒在了血迹上。

尽管理性在告诉他,他应该顺着血迹查出基德的真实身份,将他拽到阳光下逼问他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可工藤新一毕竟是一名侦探。


突发事件让工藤新一和那些警官忙活了一整晚。

由于案件的性质变了,案件也从中森警官手上转交到了目暮警官那里。

众所周知,工藤新一是日本警察的救世主……

他那一记杀人足球精确地命中到了那狙击手,他受了伤,走得匆忙,不仅让监控拍到了他的正脸,还在现场留下了指纹和线索。通过这些线索,警方很快便锁定了那名狙击手的身份。

他叫张本志宏,一个国际通缉多年的连//环//杀//人//犯。凡是他想打中的东西,无论是在运行高铁上的官员还是客机上的机长,他从未失手过。

在当时的情况下打中基德,于他而言就像正常人吃饭一样简单。

这可真是一件神奇的事。

正如基德所说,昨天夜里死了四个人,都是在基德可能经过的逃生路线上跳楼自杀。

就在刚才,他们的身份也都查出来了,他们没有太大的共通点,至少就目前为止警方查到的数据中,他们都是普通人,家庭和睦的普通人:律师、卡车司机、公司财务部负责人,工地包工头和……

死在怪盗基德面前的人叫神原藤村,二十一岁,患有先天性智力障碍,家庭贫困,父亲三年前死于工地意外,母亲是农民,四天前中风,被邻居发现并送进了最近的医院,在神原跳楼前的二十分钟里,一个黑衣人闯入医院枪杀了他的母亲。根据被打伤的值班护士的描述,凶手被锁定为一个在逃多年的杀人//犯。

不知为何,工藤新一心中隐隐有种异样感。

这下子,一家人都死完了,也许再过不久,能够证明他们曾经存在过的东西也会消失了吧……

忙碌了一个晚上,工藤新一在天将破晓时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一天。他打了个哈欠,结果身边警官自己冲的咖啡,他此时还在现场,速溶咖啡的甜味蔓延到空中,与现场尚还残留的血腥味纠缠在一起,共睹天边的初阳。

工藤新一喝下咖啡,这才想起昨晚的行动还没有告诉其他人让他们不要担心。他后知后觉地打开手机,看到屏幕上除了工藤有希子和毛利兰四个小时前打来的几通未接电话外,还有灰原哀在半个小时前发来的一条网页链接,工藤新一点进去一看,心中的猜测得到了证实。

那是一篇文章,一篇“工藤新一”发表的文章,在整个事件都还没得到曝光前,“工藤新一”就把昨晚发生的五个人跳楼死亡的这一事件公诸于世,还配有现场得高清图片,从各个方面细致地分析了怪盗基德如何同时杀死他们的手法以及作案动机,措辞严谨,紧接着又分析了以往跟基德有关的命案,并且深刻地反省了“自己”当时推理的不严谨以及抨击了基德利用人心之巧妙才让“自己”推断错误从而使基德不用承担任何责任地杀人。

若不是工藤新一清楚昨晚自己到底都干了些什么以及自己那位宿敌对于生命的珍视程度,他也会相信文章中所说。

该文章才上传到互联网上没多久,点击量就已经超过了上百万,一时间,“怪盗基德”又成了大家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负面的评论如潮水般涌来。

不明真相的群众个个慷慨激昂,把曾经他们或多或少赞扬过爱慕过的怪盗瞬间踩到了自己的脚底下,张口就来,有口便说,一副副正义凛然的尖酸嘴脸,没有一个怀疑消息的真实在。

工藤新一看着铺满文字的手机屏幕,眼前浮现的却是另一幅场景——

“如果说大盗就是漂漂亮亮偷取猎物的创造性艺术家.怪盗是以精湛技艺获得猎物的创造性的艺术家,那么侦探最多不过只是追着他的脚步吹毛求疵的批评者。”

深夜,满月,如水的光。

象牙色的月光似乎格外亲近怪盗,在怪盗那一身雪白的西装上染出柔软的色彩。天台上的白鸽现在高处,嘴角带着笑,和那月光同样温柔,温柔到以至于让人忽视他的背后是怎样一片寂静的断台。

“今天的演出到此为止,期待与你下一次在月光下的相会。”

说完这句话的怪盗对他行了一个告别礼,带着梦幻般的奇迹像灰姑娘一样离开了侦探的视线范围内。

但这都是工藤新一脑海中的幻影。

怪盗永远不会是灰姑娘,他也不可能成为追随他的王子。

工藤新一露出了苦笑。

他打算把手机屏幕按灭了之后就不再管它了,奈何当他手中刚挪到关机键上时,铃木园子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接通以后,工藤新一没想到听到的会是铃木次郎吉的怒吼声。

“小子你到底都写了些什么东西啊!基德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啊!”

园子在一旁似乎也没有料想到铃木次郎吉会这么吼一嗓子,她也被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的手机差点直接被震飞出去。

面对盛怒之下的铃木老头,工藤新一花了好大功夫才解释清楚这一切都不是自己做的,末了,这精力旺盛的老头还要求工藤新一快点证明基德的清白,有什么需要都可以跟他提。

工藤新一默默挂掉电话,手指都还没有离开屏幕,又一个电话打来了。

来自中森警官的。

工藤新一认命地把手指挪到了接听键上。

“你这小子到底在搞什么啊,就是因为你写的东西,上级已经下令彻查跟基德有关的命案了啊!对基德的搜查力度就差严格到挨家挨户的访问的地步了啊!”这是来自中森银三压抑的怒气声。

“什么?”

工藤新一突然想起了一点,他又向中森警官问了一句:“是警视厅的……”

意识到自己的失言,中森银三立马打断了工藤新一的发问:“什么什么啊!我在问你唉!”

“对了,中森警官,基德除这次外最近一次犯案他是不是没有归还宝石?”

“嗯?是又怎么了?”中森银三被工藤新一问懵了:“你问这个干嘛啊喂!别转移话题啊……”

“中森警官这件事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我已经想到对方为什么想害基德了。”工藤新一快速地对中森银三丢下这句话便挂断了电话。

“喂!什么叫给我一个交代啊!喂……”

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时,工藤新一突然摸到口袋里多了一张卡片,他拿出来一看,是基德留下的。

往日里贱兮兮笑着的怪盗标记这次笑得很温柔也很调皮,卡片的最中央被写上了几个字——

“相信你”。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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