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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定居在北极的人……

持子之手.序

#虽然说是序,但可以当成一个单独故事,国设,又名《现代中/国看历史书穿越回十月革命的那些事》

红色赛高。



王耀知道,自家孩子尤其喜欢记历史编史书,自己身上那些事儿被他们记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从《史记》到《中国通史》,不仅把他的事给写下来了,有的还顺带记下了隔壁邻居家的历史,这导致有的时候他的邻居想查历史改得看他家史书。

王耀还知道,自己家史书多的数不清,正史野史能堆满一整个图书馆,就连三/国/魏/晋/南/北/朝这样动荡的年代都出了N∈[30,+∞]那么多本史书。

几天前他才跟着党/史/学/习/部/门的孩子核对完党/史,这几天教/育/部又送来了一套高中新编历史教材。王耀不禁挑眉:这教材不是去年才核对过吗?

好不容易有个假期,王耀心里是有一百万个不愿意加班,奈何送这套教材来的是一个眼泪婆娑的小姑娘,她那可怜的样子仿佛让王耀看到了以前送去和亲的公主,就好像自己只要一摇头拒绝她就会逼良为娼一样,不过……被逼的人明明是他啊!!!

可是如果他不亲自核对一下他又有些担心这群孩子会弄混历史啊…他可还记得当自己那些弟弟们把阮氏玲和任勇洙家的历史书拿给他看时的场景,王耀直接老人地铁手机——

神特么自古以来长/江北端都是韩/国的领土!又神特么自古以来长/江南端都是越/南的领土!那他住哪?!长/江里面吗?!

别说,还真有“史料依据”: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日日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

这脸他可丢不起。

没办法,为了中/国/梦,为了他的复兴,王耀只好拿起笔,翻开自己以前数以千计的日记——其实他本没有写日记的习惯,得是两千多年前被一个姓司马的孩子以死相逼后他才着手写日记,慢慢地成了一种习惯。他以前的日记也无非只是一些朝堂之事,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记了两千多年,。而更早之前的事情被他记在脑海里,一直没有将他们写下来的意思。

因为以前相约好一起走下去的四个人慢慢被攻略、瓦解,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了,甚至后来王耀看见他们死去的那片土地上又诞生了新的国家,他还目睹过他们子孙的衰样。现在把远古的那些事写下来只会徒增伤感。

曾经有个姓庄的孩子对他说:“哀莫大于心死,而人死亦次之。”这让那时一度陷入悲伤的王耀瞬间回过神来,他意识到自己活了几千年还没有一个几十岁的孩子通透。此后的时间,他将生死越发看淡,大/秦、罗/马、阿/拉/伯、奥/斯/曼……这些曾经在历史上叱咤风云的名字如今都死了。到了现代,如果说王耀还会为某些国家的衰亡感慨万千,他只会说出两个名字  ——

南/斯/拉/夫和苏/联。

前者,是和他有着相似命运的同伴,不同的是南/斯/拉/夫不堪重负地倒在了历史中,而王耀则从历史上站了起来。王耀与他只是相识,连相知都算不上,王耀看他总有一种照铜镜的感觉,那相似的身影处在昏暗模糊的铜镜里,如果王耀当初没撑过去,他的下场也会如此。

而后者,是指引照耀在他黑夜里的、迷失陨落在黎明前的北极星,他出现在王耀最需要的时候,虽然他们之间有过摩擦,待到王耀迎来新的一天后,这颗星星便掉了下来,他的遗体虽然还在这个世界上,王耀却找不到他了。

是的,苏联解体后,王耀就再也没有看到过如今的俄罗斯意识体——伊万・布拉金斯基了。

联/合/国的几位曾经讨论过,伊万是被阿尔带到他“葬礼”上那把加州的向日葵气着了?还是失忆后醒来以为自己成了一个普通人?如果是后者就麻烦了,因为不知道伊万什么时候才会意识到自己不是人。联/合/国上但凡年纪上了四位数的意识体都经历过失忆这档子事,随便提出几件都是黑历史。

王耀相信伊万那霸气的直男上司不会大费周章地派人满俄罗斯找一个打工人意识体,有这时间他肯定会继续研究如何拯救俄罗斯经济。

王耀多年摸鱼混日子练就的一心二用的功夫了得,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核对教材的速度竟然还不错,毕竟高中历史必修一是刻在他DNA里的,王耀效率奇高,不久便核对完了第一本书。不过到了必修二他的速度就慢了下来,不时还有打电话问问其他意识体。

什么王权与神权了、文/艺/复/兴了、资/产/级/革/命了、工/业/革/命了……不知不觉中时间已经过了18点,王耀正看到冷战与国际格局的演变,心念一动便打了个电话给阿尔:

“喂?阿尔,介意现在讲讲你对成立北约的感想吗?”王耀开门见山地问。

“亲爱的王耀,我记得hero曾告诉过你hero现在在洛/杉/矶办事,能请你打电话的时候看看时间吗?”阿尔的声音听起来像刚睡醒一样,还压抑着一股怒意?

王耀听话地抬眼瞅向桌子上的闹钟:“没问题啊,晚上18点23分,你睡那么早?”

阿尔一听便怒了:“但问题是那是你的北/京时间!hero现在的洛/杉/矶还是凌晨!这两个城市之间足足有16个小时的时差!”

“真抱歉,我地理不好。”王耀毫不走心地扯了个理由,“那既然你都醒了,就谈谈你对冷战的看法吧,我家孩子要用。”

阿尔闻言更怒了:“这段时间的历史你就不能问亚瑟或者路德维希?!还有你家孩子的历史关我什么事?”

“亲爱的阿尔弗雷德・F・琼斯先生,我希望你能想起冷战主要是谁的主场。”王耀真想把手边比板砖还重的历史书拍到阿尔脸上,“而且我已经问过亚瑟他们了。”

嘟、嘟、嘟、嘟——

回应王耀的是阿尔挂断电话的忙音。

王耀这才满意地放下手机,身为一个五千多岁的成年人,他才不会承认自己是为了报复阿尔前几天往他茶里倒可乐这件事才选择在这个时间点打电话给阿尔。

不过短暂的兴奋后,王耀重新把注意力放回历史书上,校验的工作很乏味,经过刚才那一搅,他却做不到专注思考这单纯的“冷/战”了。

冷/战…冷/战…苏/联…

伊万。

王耀脑海中的一切都定格在了这个人身上——

“好久不见,东方的古国。”

“你应该去看看那遍布红星的世界。”

年轻的外邦男人穿着沾满硝烟气息的军装看到他的土地上,给命悬一线的他送来了希望的曙光。

红/军/抗/日、科/技/核/心、重/返/联/合/国……这里的每一样都是当时于他而言的无价之宝。

当然,还有那些并不愉快的记忆——

“我的小布尔什维克,你为什么不愿意听话了呢?”

“当初的我可不是这样的。”

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引来了珍/宝/岛/战/役、铁/列/克/冲/突……

有时候王耀在想,为什么他和伊万两个年纪足有四位数的人会像现代的小情侣一样交往,热恋时两人密不可分,发生分歧时便翻脸不认人甚至兵刀相向。

他们畸形的外交成就了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他们是情侣,但关系却没有像那些小情侣一样修修补补,将即将破碎的感情恢复如初。因为还没有等到那一天到来伊万就倒在了1991年的冬天。

——如果能回到过去就好了。这个想法在王耀脑海中一闪而过。自己虚弱狼狈的样子都曾被伊万尽收眼底,可他还没见过伊万脆弱的那一面——苏/联刚成立的那些时候。

不过还没等这个想法生根发芽,王耀便自己否决了自己这个危险的想法。

开玩笑!好不容易强大起来了,他才不愿意重新又受人欺负一次。

“哎,想那么多做什么,先把任务完成了再说吧……”

打工人发出悲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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